当前位置:主页 > 教育快讯 >

大学的附加价值在哪里?大学排名之外的事实

2016-07-10 05:00

译者私语:在一个看颜值、拼排名的时代,我们常常被表面现象所蛊惑,往往忽略排名之外事物更加深层的意义与价值。因此,我们需要对一件事物进行深度研究和考察,才可能拥有全面的了解。不久前,英国的一名IT总监、布鲁金斯学会成员Jonathan Rothwell,对于美国大学的附加价值进行了研究,向人们展示了大学排名之外的一些事实。

在最近刚刚出炉的名为《在大学排名之外:Beyond College Rankings》的论文中,其作者Jonathan Rothwell,布鲁金斯学会的一名成员,研究了两年制和四年制美国大学的“附加价值”。Rothwell先生借此评估了大学毕业生预期的经济成就与实际结果间的区别。

研究结果基于各个参与调查的学院与大学的诸如学术表现、学生统计数据、学校提供的课程等考察因素。Rothwell先生于是将这些研究发现与这些学校毕业生的实际表现作比较,其依据包括事业中的薪金水平、工作技术的价值,以及偿还学生贷款的能力。

结果并不那么出人意料。“附加价值”得分最高的学校包括加州理工学院(California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科尔盖特大学(Colgate University), 麻省理工学院(Massachusett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罗斯-豪曼理工学院(Rose-Hulman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卡尔顿学院(Carleton College), 华盛顿与李大学(Washington and Lee University), 纽约州立大学海事学院(SUNY Maritime College), 克拉克森大学(Clarkson University), 曼哈顿学院(Manhattan College)和斯坦福大学(Stanford University)。

Rothwell先生指出,“附加价值”的计算方法是基于那些“能够最好地预测出可衡量的经济结果、企图排除大学本身对结果的影响、超出由学生自身背景可推断出”的因素。

这项研究划分了五项用来预测学生们经济上的表现的“优质”因素,包括:拥有大学所提供的某专业学位的人的收入、技能的平均劳动市场价值、在STEM(科学、技术、工程、数学)领域工作的毕业生比例、完成大学学业的学生比率,以及大学平均提供给每个学生的财政资助。 Rothwell先生提醒说,他的这些囊括将近7000所学院和大学的研究是评估“一所大学为学生所做职业准备的优劣势”的一个“开端”。

他也表示说,“理事和政府官员应该尽职地调查并评估大学的导向、其现有的领导者、其在社会中的角色,和其他一些因素。”他进一步表明,“学生需要考虑一些对于学费、奖学金的机会、学位的时效性、个人因素等不利的可能出现的结果。”

然而,批评家们抨击了此项研究,他们认为研究结果偏向了有着高水平起薪的工程学校、那些大量录取人际圈很广的富二代学生的学校,和有着强大校友网络的大学。

这些批评家反驳说,地理位置、该区域内的职位空缺,对于校友经济状况的影响与他们的母校对他们的影响一样重要。 Rothwell的这项研究很有价值,因为它建立起教育(不论是两年制、四年制)与校友生产力之间的一个连接。同时,它展现出优秀的测量方法应该被看做一种从教育到职业生涯摇篮的一个连续统一体。

但是,这项研究的弊端是显而易见的。

研究结果比较狭窄和不完整。研究人员推断出美国高等教育的目的是培养劳动力,而最佳的衡量劳动力的标准是毕业生的薪金水平。但美国高等教育真的仅此而已么? 让我澄清一点。

对于那些认证机构和其他监管人员而言,推动衡量美国高等教育成功性的方法是正当的。我们做得好的事情应该被进一步培育和鼓励。我们做得不那么好的地方应该被抛弃,并用更有效的方法取而代之。但是,一个平衡的测量方法首先应该了解大学的使命、目的与作用、创造机会的能力、和及时提供有质量的教育的效率。

大部分的美国本科生并不去诸如科尔盖特大学和麻省理工学院这样的名校上学。

几乎一半的美国大学生在社区大学开始上学,而这些大学通常不位于招聘的热门城市,资金非常短缺,校友网络也很不成熟或刚刚起步。很多公立和私立的四年制大学缺少像华盛顿和李大学(Washington and Lee University)以及斯坦福大学这样的品牌号召力。然而,几乎所有这些学校都能有效地培养学生,即使他们并不完美。

也许,是时候建立有效的度量标准了( metrics that matter)。我们需要确定,我们是在评估一个学院或大学是否能持续经营?是在衡量劳动力发展?还是要寻找能够适应周围社会环境以及世界经济模式的有生产力的公民?

然而,如果度量标准用来评估学生的状况,我们应首先关注学生的使命,并在衡量学生的成就时放眼于所得薪水之外的更多因素。

比如,毕业生是否进入了中流社会群体?是否存在一些决定性的因素(例如房屋所有权、社区参与度),得以展现一个受到良好教育的毕业生的更均衡而细微的形象?我们是否达成了关于非STEM(非科学、技术、工程、数学)就业方面的承诺——那些为美国经济添砖加瓦、描绘出一幅综合的国家就业图景的职业? 我们该如何将投入与产出的结果建立起联系,以便呈现出一个对于21世纪美国高等教育所做投入的全面的价值观?

那么最后,只留下一个基本的问题:美国高等教育的目的是什么?

编译/Miko本文译自赫芬顿邮报

(责任编辑:admin)